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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起来,要追溯到我大学那会儿了,那时候在重庆求学,家里正值事业起步,有点儿钱都投到生意里去了,所以我每个月的生活费也就那么点了,没办法,只能去麦当劳兼职。
很不巧,SARS来的很突然,全国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下,重庆也不例外。
出门都是全副武装,就怕带个防毒面具和氧气瓶儿了。我也怕死啊,但没办法,要兼职赚生活费啊,硬着头皮,戴着口罩,手套,帽子就出门了。上了公交车,找了人最少的地方站着。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车上的人越来越多,车内空气变得浑浊不堪,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儿,我感觉是臭脚丫,对,就是臭脚丫子。下意识之下,我用手将嘴巴悟了个严实,即便我已经带了口罩,我也知道只是掩耳盗铃。这时候公车前部的人群一阵骚动,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我慢慢挪到了前面。只见一个长发妙龄少女双手扒着座椅,大口的呕吐者,并伴随剧烈咳嗽。
此时,众多乘客议论纷纷,当然,话很难听:“会不会是SARS啊”“肯定是得病了”“赶紧离远点”“司机我要下车”诸如此类的话语。我顿时觉得火冒三丈,一种羞愧感和耻辱感油然而生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样,一点同情怜悯之心都没有,没有任何人过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助,哪怕是递送一张面纸而已。
仿佛这个女孩就是瘟神,随时随地会将病魔传染给他们。
纯粹的锄强扶弱和恻隐之心,我撞开人群,掏出还未开封的面纸(妮飘)递了过去,柔声的说道:“姑娘,赶紧擦擦吧!”姑娘楞了一下,然后接过了面纸,擦拭了一下。
这时候,我也快到站了,刚准备转身离去,被姑娘叫住了。
“等一下,你的手机号码可以告诉我么?”出于礼貌,我告诉了她,啥都没想,也没想到什么艳遇啊之类的,因为连她的相貌都没看到,面庞完全被掩盖在长长的头发下。
随着忙碌的兼职和繁重的学业,这件小插曲也就被淹没在了记忆的长河中!
我也幻想过,是否哪一天会突然收到姑娘的电话,要报答我以身相许之类的,哈哈!非常不凑巧的是,在我帮过姑娘的第三天,我的手机就掉进了水池,当时很烦躁,觉得最近总是很不顺利,干脆换个手机,连号码也一块儿换了,争取能否转转运。也就是这么一个巧合,让我和姑娘擦肩而过,在雾都重庆,我们再也没有相遇,直到我大学毕业,离开重庆,回到南京。
转眼间快十年过去了,我也成长为一个管理者。总部委任我为一家新店的负责人,地点是在南京的一个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。前期的筹备工作异常繁琐,整天被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弄的脱不开身,没办法,谁让公司只给了这么点人员编制呢!带着销售经理去拜访客户,开发区都是大型企业,世界500强也不少,攻关显得异常艰难,但都是实实在在的优质企业。
那一天,我们来到了区域内的某合资汽车制造企业,事前已经托关系,联系到了相应的负责人,直奔了办公室,被安排在会客室等待。时间过去了快半小时,我的下属有些不耐烦。呵呵,求人办事儿,总是这样的,心理上居高凌下。
“我是公关部经理,有什么事儿,您直接找我就好了!”走廊上传来了对话声。
“等一下,你的手机号码可以告诉我么?”应答声充满了青春活力且充满了诱惑力。
突然,脑海中的一些零碎记忆被一根线串了起来,勾勒出一个令人唏嘘的场景:众人似看怪物般,看着一个弱势的姑娘,脑袋聋搭着,双肩颤抖着呕吐……这个声音是那个女孩儿?我站了起来,走了出去。豹纹贴身打底衫,格子超短裙,黑色透明丝袜,过膝的高跟皮靴,长款风衣,黑色大卷发,自然垂落。古铜色的皮肤,精致的妆容,丰润的嘴唇。我清晰的感受到我体内血液的温度上升着,脉搏也逐渐强力,海绵体也急速充血着。
“妖精!我当时嘴巴里念念有词。禽兽,我内心这样鄙视着自己!”其实这个女孩五官说不得多么美丽,但是搭配整体的穿着和妆容,确实会让男人疯狂,大家可以参照南*棒明星李孝利。
嗨,当时只顾欣赏美女,都忘记了她的身份。当她从我身边缓步走过时,我的眉毛紧锁。她关注到我的变化,眼神也有些慌乱。我赶紧跟了上去,并礼貌致意:“不好意思,小姐!我想我们在重庆是否见过?”女孩微微惊讶,没有说话。
“好多年前,我在车上给了一个姑娘一包妮飘面纸!”女孩的瞳孔急速缩小,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,嘴巴不自觉的变成了一个O形。是的,她就是那个公交车上呕吐的姑娘,我帮助过的姑娘。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,大概有十多秒时间吧。
还是我打破了尴尬:“你叫什么呀?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呢?”
“我……为什么你告诉我的号码,根本打不通?为什么你给了我号码,却不让我联系你?为什么?”说着说着,声音逐渐沙哑。
我看这架势,大概能猜出,如果不安抚她,还不知要哭成什么样呢!“不是啊不是啊,我手机第三天就掉水里了,就连号码一起换了,我也没想到你真会联系我,只是举手之劳。都怪我,太粗心了,对不起啊对不起啊!今天我请你吃饭吧,带你去吃好吃的,果然店啊,宜芝多啊,DQ啊。地锅鸡啊,羊肉串啊…”
真别说,女人一听到吃的,多半就来劲了!
“你说的,这些我都要吃,都是南京的好吃的?”
“恩恩,都是好吃的,可好吃了!我还有事儿,我告诉你我的号码!”姑娘怕我又骗他,当我的面儿,拨了一遍,才让我离开。看着她妖娆婀娜的背影,我感觉造化弄人。当年还是那个穿着普通文化衫,匡威球鞋的女孩,现在都变成了妙龄女郎。切!咱现在也是风流倜傥的型男。
办完了事儿,我匆匆回到单位,交代完相关事项,就整理物品,准备下班了。
这时,手机响了,呕吐脏小孩来电!(因为不知道她叫什么,也不能把她的姓名编辑为美女,因为我手机里叫美女的姑娘实在太多,所以就编辑为了呕吐脏小孩儿)。
“你下班了么?”
“恩,我已经在整理东西了!”
“我在湖滨金陵饭店,你过来接我啊!”
“恩,那我到了就打你电话,在大厅等你!”
“你直接来我房间,我还要换衣服什么的,你过来看看电视,坐着等我,我的房号是XXXX!”
啊,初次见面就如此直接的暗示,这妞不简单,估计是二奶,反正不似正经人家。管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,不知不觉,海绵体又充血了。开着我那迈腾2.0TSI DSG飞似的奔向饭店。“涡轮增压TMD好啊!”我小声嘟囔了一句。那一刻迈腾和我融为一体,我开的不是汽车,是灰机,是灰机。
“咚咚咚!”“谁啊?”
“我!”
“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是……额,我是送面纸给你的人!”真尴尬,刚才一直没互留姓名,不知道该叫什么。门应声而开,映入眼帘的是裹着浴袍的她。那一刻较为失望,卸了妆,就是不耐看,五官显得较平庸,身高也差了一大截,高跟鞋得有十几厘米吧,不然怎么和我1米8多相差无几呢?不过这一切只发生在我的脑子里,且电光火石,迎接她的,自然是我处变不惊,老少皆宜的温情的笑容。
“你看会电视吧,我刚洗完澡,换身衣服就出来!”
没有臆想中的激情,算了,还是看电视吧。约莫半小时左右,她换好了衣服出来。这次褪去了惹眼的艳丽服饰,取而代之的是紧贴肌肤的运动装,拉链只拉到了胸口,头发盘了起来,唇红齿白,言不尽的袅娜娉婷。为什么不拉上去呢?
我满脑龌龊的思考着:奶子太大了,拉不上去?
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!”
“我叫独孤X!”
“我叫XX!”
“恩!你下午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!咱们现在出发吧!”
载着她,在南京市区四处转悠着。因为东西比较多,所以只能买了外卖在车里吃,吃的喝的买了一大堆,但是真别说,这小妮子看似弱不禁风,但却战斗力十足。愣是吃了十几样东西!时间快8点时,她终于吃不动了。
“真好吃呀。想不到南京有这么多好吃的!”
“呵呵,南京好吃的东西多呢!我家附近有个小店,烤鸡真叫棒啊!”
“真的啊?我好想吃啊,可惜吃不下了呢!”
吃不下不要紧,吃我的大鸡巴也一样。我的思想再一次龌龊了,其实也不怪我,她的脸蛋倒真的算不上惊艳,但这嘴巴真叫绝啊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,绝对是安吉丽娜朱莉和舒淇的合体,丰润厚实,而且嘴巴还很翘,牙齿很小很齐,口交起来,一定不会有齿感!
“XX,咱们重庆一别,也有快十年了!”
“怎么提起这个来了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当初你给我面纸,那种感觉,好温馨,好特别,我身体康复,就第一时间打给你,但是你关机,我好失望好失望。”
“额。真的很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其实就是件小事儿啊!”
“可是你深深地驻扎在我心底了,知道么?那包妮飘,我还锁在柜子里。只要外出,我都会带在身边。你让我牵挂了很久,很久!”
我不知所措,只能开着车瞎转悠着。最后,在路边停下,叹了口气。车内一阵沉寂,我们相顾无言。我是不知道说什么,而她,似乎有话说不出,欲言又止。
这种尴尬的气氛,让我觉得很不舒服,索性打开了音乐。
“脱掉脱掉脱掉,上衣脱掉……”
“我日。怎么是这个音乐。”我抱怨了一句。
正准备切歌时,她拦住了我:“我挺喜欢这歌的,符合我的心境!”
我愕然。这到底是哪一出对哪一出啊。脱掉?我喜欢?符合我的心境?“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!脱掉脱掉脱掉,上衣脱掉!脱掉脱掉脱掉,内裤脱掉!”
我轻轻哼了起来,并瞥向她。她的头没有动,手却握住了我。我的手指在她的掌心,轻轻的搔着。她也用指甲挠着我的手心,就仿佛阴茎和阴道,一个戳,一个裹,两大绝世高手,彼此互不相让。
我早已不是涉世未深的男孩,但即便是初恋,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,下体不知不觉间,已经将西裤撑的老高。这不经意的变化都被她捕捉到。
她将座椅转向我,躬身趴在我的大腿上,双手轻轻地挑弄着我的下体。毕竟是在马路边,来往车辆驳杂,生怕出现尴尬的情况,万一警察叔叔过来怎么办?
我赶紧发动,行驶起来。因为她的动作,我根本不敢开快,因为我的阴茎,已经被她含在嘴里,冠状沟,龟头,系带,马眼,被她舔舐了个遍。吸,咬,吮,舔等无所不用其极。舌头软滑,口腔压力很大,唾液很多,腔道很深,16厘米的阴茎,她深喉也毫不费力。
我开着车,行驶在中山南路上,时速30码,一个俏丽的女人,在给我口交,一辆辆车超过我,有一些还在我身边微微减速,看我在看什么。尽管我的车贴了颜色较深的遮阳膜,他们在晚上几乎看不到里面,但我还是感受到一双双眼睛如X光一般,看着一个女人在给我卖力的口交着,当我驶过国父孙中山先生的铜像时,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那一刻就是感觉特别豪迈,一股血液涌向下体。
“咳咳…!你搞什么啊,怎么突然变硬变粗了啊?弄的人家差点吐出来。”
我无法解释,只能讪讪的笑着,以应对此刻的尴尬。她又继续给我口交着,而我则渐渐适应了。
我将车开到了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。此时,她已经口交了约有15分钟。
“宝贝儿,我想要你!”没有任何犹豫,她脱下裤子和内裤,跨坐在我身上,扶着已经愤怒的阴茎,对准阴道口,笔直坐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!”绵长的呻吟声,在车内不大的空间回荡着,纵然是密封性良好的大众迈腾2.0T,我还是被惊出一声冷汗,您也不能这样叫啊。回应她这销魂呻吟声的,只有我如机械般的提插。没有任何的花样,只有我下体的耸动,以及她的迎合。
25分钟后,我射出了浓浓的精液。而她,早已大汗淋漓,头发贴在脸上,如出浴般,大口喘着气,仿佛在水下憋了好久一般。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享受着高潮的延续,那感觉,真的很美妙,很美妙。我享受的,是性爱的高潮,她享受的,是遗失的美好,我知道,她,也许知道,也许不知道。
简单的收拾,我送她回酒店,一路上,死一般的沉寂。我们俩人就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,吝啬着那一字一句。她下了车,进入酒店,头也没回,与白天的形象,截然相反。我也没想的太多,开车回家。
一晚上,我辗转反侧,最终,愧疚占据了上风,我想,我该对她说些什么,或者,做些什么。随后,发了一条信息给她:明早我来接你,吃早点,我请了假!
她很快回复:好的!
一大早,我换了一套西装,来到酒店,在前台拨打她的客房电话,生怕她在沐浴,无法给我开门。谁知,前台说:先生您好,您的朋友已经退房了,给您留了言,请过目。她还给您留了一包面纸。我定睛一看,是那我给她的那包妮飘,纸张已经发黄,但包装十分完好。
亲爱的X,不知道这样叫你,合不合适。请原谅我,给我这个机会这么叫你,因为我只有这一次机会,真的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时光,让我找到了少女的感觉,其实我已经结婚了,孩子2岁了,丈夫在南京的合资公司做高层管理,德国人。
如果那时候我可以联系上你,我会大胆的向你表白,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。
但命运总是这样的事与愿违!命运又给了我们俩一个终结,我很感谢。希望你工作顺利,身体健康。祝你开心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,不在服务区……十年之前
我不认识你,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,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
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
才明白我的眼泪
不是只为你而流
也为别人而流……
【完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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